淮南路十字路口的车堵了长长一排,姜源不耐烦地用力拍着方向盘,骂了一句脏话。
陆凉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句话,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见过。但是真的去想,一下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才走走停停的动了起来。
又是一阵平稳快速的行驶,耳边的喧嚣声越来越小,路也变得坑坑洼洼,车子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陆凉忍不住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双腿,暗戳戳的腹诽:我再也不想坐黑车了。
没等她感慨完,就被姜源猛地拽下了车,随手扔在大桥下的水泥地上。
粗糙坚硬的地面砰得一下尘土飞扬,陆凉忍不住吃痛闷哼一声。
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拽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黑布蒙着眼,她一点儿都没有方向感,被姜源拽着磕磕绊绊地走着。直走到她脚软,才终于停了下来。
咯咯吱吱的木门被姜源用力推开,随手将她丢在硬邦邦的木床板上,转身锁上门就走了。
听见木门落锁的声音,陆凉才忍不住松了口气,抬了抬腿,忍不住龇牙咧嘴地痛呼一声:“我去,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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