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个劲儿的盯着脚尖瞧，沈澜只是无奈一笑：“没有怪你，走吧。”
“我能不能打听一小下？”想起顾盼，陆凉忍不住好奇开口说了一句。
看着她捏着手指比划了一下，然后就拿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她是赵西风的初恋，小我们两届，当时我们也经常见面，就熟悉了。”
初恋？
这个很重要，划重点！
“那，那他们为啥分手啊？”陆凉默默的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追问一句。
往事重提，沈澜眼神里也不自觉多了一份怅惘：“只知道家里反对，他们就分手了。”
“那就是余情未了咯？”陆凉咂咂嘴，脑袋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苦情虐心偶像剧的桥段。
沈澜听见这四个字，狠狠皱了一下眉心：“很复杂，有时间再讲给你听。”
见他表情不对，陆凉也没有再问，跟着他进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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