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川一个箭步冲到年轻男子身边,将他手中的信抢过来,看着上面歪七八扭的毛笔字,她越发笃定了闹这出的始作俑者,可不正是现在正傻乐呵的谢予安嘛。

        庭院里气氛一时有些凝固,公孙瓒干巴巴笑了两声道:“这封信文风倒是新颖,写信人有心了,呵呵。”

        年轻男子打开箱子,弯腰行礼道:“这些是赠礼人送给司尉大人、严少卿和其下属的薄礼,礼已送至,再次恭贺青天司诸位大人岁暮吉乐。”说罢,他一招手,带着四名担夫离开了。

        四周的人围拢过来往箱子里看,待看清里面物什后,皆都发出大为震惊的吸气声。

        里面放的是两整套金丝软甲,这种软甲材质罕见,且为西域进口,极为稀少,软甲通体纤薄,穿在里面,不说刀枪不入,但寻常刀剑是无法穿透这种软甲的。如此珍贵的护甲,便是王孙贵族有钱也难以寻得,一件金丝软甲背心就抵百金,何况这里是整整两套。

        不用说,这两套自然是赠予公孙瓒和严清川的。

        “这赠礼之人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财力。”

        “怕是京中巨贵,才能这般出手不凡。”

        众人感叹着,又打开另外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几十把银光闪闪的宝剑,剑鞘刻有承影两个小字,这一箱子的剑竟是京城铸剑名坊承影所出,承影坊所铸宝剑,最便宜也得五十两白银,一把剑便足足抵他们半年俸禄了。

        一时间,庭院中又是感慨声四起。

        徐锦拿出一柄承影剑,拔剑出鞘,月光下,剑光凛然,锋芒毕露,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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