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说,“怎么着?当年溥仪进故宫还得买门票,你就是溥仪他爹地铁上也没你专座,你要是快入土了我还能给你让一让。”

        那一旁沉默着的壮汉竟是笑出声,大妈眼皮子一翻,说了一句,“老头子忒不要脸,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

        乘客们也开始反击,更有甚者冒出一句,“大清亡的时候怎么不去殉葬?”

        见反驳的声势越来越浩大,这群常常道德绑架成功的舞剑者不敢说话了,绷着脸灰溜溜地在下一站下了车。

        车厢里还是闹哄哄的,对面的年轻女孩望向她的目光带了些感谢。

        关山月没看别人的反应,只是低着头想,有一句他骂对了,她确实有爹生没妈养。

        她闭上眼睛,地铁是稳,只是声音刺耳,头好疼。

        现在又是月末,交完房租水电基本不剩下什么了,她已经读了七八年书,外加一年规培之后才出来工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当时那女人准备让她学金融财务,后来。

        后来她离开她了,选择了和金融财务八竿子打不着的、文科也可以填报的临床医学。

        她本想申请助学贷款上学,结果到学校发现学费已经缴了。她知道是谁,她每一笔都记下来,以后得还的,她不想欠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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