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看向别处,“哦。”

        她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关苍海,转身上楼走近了自己的房间。她翻出自己的日记本、成绩单、作文本之类的东西锁进了床下的抽屉,把桌上整理好的书刻意弄乱。

        这才想起来校牌还挂在脖子上,她拿下来的时候不知怎么卡住了头发,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她一扯扯疼了自己的头发,一气之下她拿剪刀把绳子剪断,朝着门口问,“干什么?”

        “开门。”关苍海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传来。

        这是什么态度?她不满地想道,拧开房间的锁,面前的女人比她高一个头,看不清意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透过薄薄的镜片投向她。

        “有事吗?”关山月不爽她这副这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耐烦道。

        “你爸走了。”她摘下眼镜,放进西装口袋里。

        这不是废话?我又不瞎。她瞥她一眼,“所以呢?”

        “所以这几年,要听我的话。”关苍海微微低下头,靠近她,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分明的锁骨。

        关山月讨厌她的靠近,连忙退后几步离开她的压迫范围,她呵呵两声,“凭什么?”

        关苍海笑了笑,抬手摸摸她的发顶,“就凭你的生活费在我手里。”

        她以为自己是谁?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自由骄纵惯了的关山月一把拍开她的手,瞪着她喊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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