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唐秋穿着飘逸的裙子轻轻晃上讲台,拿起讲台上几张废纸扫了扫灰尘,把看起来很贵的包包放在讲台上。

        今天难得没听写默写直接开始讲课,可关山月一听英语一看单词就犯困,这些单词在眼前扭转卷曲变成了“sleep”。

        夹杂着英语老师时而尖细时而低沉的“独立主格、句式”,然后她让大家齐读这个什么牛郎织女的课文,各种口音的英语稀稀拉拉地响起来,关山月也装模作样地像鱼吐泡泡似的念着课文。

        这时李一村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朗读的声音不约而同增大了,关山月一激灵清醒了,可英语老师依然捕捉到了某些不和谐的声波,她压了压手,“安静。”

        读书声又稀稀拉拉地安静下来,可脸色苍白的李一村手在书桌里疯狂翻掏,太过紧张以至于手抖到拿不到手机。

        英语老师唐秋如同死神降临一般缓缓走到他的桌前,伸出手,手腕的银镯子碰撞着发出丁零的索命铃,朱唇轻启宣判了他的死刑:“拿来。”

        李一村面如死灰。班里静如群鸡。

        阮秋迟悄悄对关山月说,“《中国人的拿来主义》”

        她忍不住在一片死寂的教室里笑出声。

        英语老师将手机收好,看了她一眼,“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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