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去!”班主任把关山月提出来。

        在关山月上场之前,阮秋迟一把抢过她的稿子,把自己的稿子塞给她,她莫名其妙地上场了,台下泱泱一片浅蓝的校服,从1到30多个班按顺序排,左边是仰起头看台上的,中间是低着头看书的,右边是自顾自打闹的。

        关山月扶了扶话筒,慢吞吞地、漫不经心地念道,“今日大约的确是星期日,写检讨的是两名学生,一名是七班的,另一名也是七班的。”

        什么东西??但手里只有这玩意,关山月只能念下去:

        “晨起,照旧是一堂体育课,先生教完今日的课程,我总觉是很寥寥,我便让那关家的月同我去不远的三味食堂,她的态度终是不恭起来,分明的叫到:‘不去!……’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

        我不曾料到她与我竟隔绝到这地步了!

        这是怎样的悲哀呵!”

        关山月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台下响起些笑声,她不敢再漫不经心,这到底是是啥啊!

        “我才知道以前的半年,全是发昏!我须分外小心,不然,那关家的月,何以多看我两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