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打勾,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板鞋,有些看不出颜色了,鞋带软软地搭在一边,她听见有人说,“我可不可以下星期再交班费?”
关山月抬起头,面前的女孩子浅蓝色的校服有些发白,她低着头,偏长的凌乱留海微微挡住了眼睛,鼻翼边有些零星的小雀斑。
关山月到现在还认不全班上的六十二个人,不过她记得这个女孩子平常在班上也并不活跃,而且好像上次她也是说要下周叫,她有没有还来着?关山月不记得了。
“哦,好,你叫......”她拿着笔在花名册寻找女孩的名字,她叫什么来着?
“哇不是吧,同班快一学期了诶,”后座的程子说,“你上次还叫我鞠子。”
“......差不多吧,都是水果。”
祁铃儿也说,“你以前还以为我的真名叫祁叮当。”
“那还不是怪阮秋迟整天叫你小叮当啊。”
阮秋迟也加入群聊,“她就是个薄凉的女人,高一骑电动车的时候摔了一跤,还是我扶她起来的,结果高二分到一个班,她跟我说,我们认识吗?”
关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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