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苍海也不生气,站起身就朝她走去,比她高一个头的身影盖住她,她一下子怂了,“你干嘛?!”

        她不理她,自顾自绕过她上了楼,本来关苍海要是揍她,骂她,她也就安心了,但是她偏偏什么也不说!看起来也不像生气的样子,但是关山月知道她应该就是生气了,她有点后悔逞一时嘴快,现在提着心吊着胆,玩什么都不尽兴了。

        今晚不管关山月在干什么,她都像没看见似的,问她什么她也不理,就自走自的,让关山月非常难受,但她还是憋着一口气玩电脑一直到十一点多,在十一点五十的时候她如愿以偿地等来了开门声。

        她走进来了,穿着黑绸睡裙,走动时褶皱一深一浅,关山月问她,“干嘛?”

        关苍海跟听不见似的,就站她面前看她,也不说话,看完了就低下头想,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完又抬起眼看她,黑珍珠似的眼睛透着暗沉的光。

        她被看得心里发毛,提了音量道,“你到底想干嘛啊?”

        她还是不说话,就站着看,看完了想,觉也不让她睡,直勾勾的黑眼珠盯得她又冷又怕,忍不住哭起来,“你要打我,骂我,干嘛总看我?”

        关苍海兵不血刃拿下一杀,这才开口,“所以有什么开心事?”

        她一哽一哽地说,“今、今天那个很凶很凶的化学老师、表扬了我,说、说我是大姐大……”

        关苍海见面前的“大姐大”抽抽搭搭,不免觉得好笑,也没觉得是自己惹的。

        而关山月想到今天上午班上同学“哇塞”的目光,面上又忍不住得意起来,哭着哭着又笑了,但是她想忍住笑,于是糊着泪水的白净小脸上凝固着扭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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