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喉咙好痛。”
她似是变了声的太监。
她让她“啊”,一看扁桃体肿得要比舌头大,“去看医生。”
“不要,现在去会被隔离。”她就是不想去医院打针。
“回床上躺着。”
“哦。”
关山月昏昏沉沉地躺回床上,她以为关苍海要让她自生自灭,迷迷糊糊中听见门开了。
关苍海端着水进来,衬衣上被洒出的水浸出深色水痕,她拧了毛巾盖在她额头上,在床边坐着,就看着她。
她朦朦胧胧地半睁着眼睛,红晕烧到眼尾,模糊的视线里关苍海的身影挺直又娴静,在一旁安静地陪着她。
我错了,她温柔、也体贴。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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