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全是英文。”她果然看不懂,于是放下这本,越过她去拿另一边的两本书,她的手撑在她另一侧,又像桥似的。
关山月又闻见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味道,关苍海没有动,像是凝在松树上的水雾。
她翻了翻,这本是《第二性》,那本是《梦的解析》,这都是些什么啊,她坐回去说,“你不应该看财经频道的那些秃头吗?”
“……”
关苍海不理她,继续翻看起那本“CAROL”,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关山月想,像圆规的两只脚。
她一手扶着书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书页,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碎发微微挡了些的精致侧脸泛着暖光,面上是沉静的神色。
关山月愣了片刻,忽然吵她,“喂,你身上到底为什么有松树的味道?”
她顿了顿,看她一眼,“有吗?”
关山月点头,她便将正翻着书页的手举到面前,指尖似是透着光,她闻了闻说,“没有。”
关山月凑过来,小犬似的也闻了闻她的手指,说,“手上没有。”
她凑到她脖颈,温热的吐息绕过来,“在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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