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这是我请你的,只管吃就行了!放心,铜板也不会少了你!”
“呦,谢三爷,从南方回来了?最近承郡这边的绸缎炒的价格天高,看来还是爷料事如神弄了那么多绸缎,大赚一笔!”酒楼接待的小二明显和谢三爷是熟识,见到他立马笑眯眯的凑了过来,一边领着他去雅间一边拍马屁。
沈听水这才知道络腮胡子姓谢,人称谢三爷。
小二这话说的声音不小,来酒楼里吃饭的多少有些宿无镇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是明摆了给谢三爷长脸呢。
这不,他话音刚落,酒楼里好几桌正在吃饭的富商都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好好满足了一番谢三爷的虚荣心。
沈听水见此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向小二。
小二正愁接下来该怎么讨好谢三爷呢,这个穿的不咋样但感觉谢三爷很看中的人就抛来了机会。简直是刚想瞌睡就送来了枕头,他对沈听水满意的不行,立马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谢三爷这次的光辉事迹。
原来谢三爷这次去南方的时候得知今年南方多地洪涝,许多村子都遭了灾,粮价飙升。当别人都在打粮食主意,疯狂往回赶准备从北方运粮食过去的时候,他却从中嗅到了绸缎的商机。
那些被淹的村子可不止粮食受了灾,桑蚕同样不能幸免。他趁没有人反应过来,提高了些价格,悄悄收购大批绸缎。
果然,还没等他们返程就从北方传来了绸缎价格暴涨的消息。别人再想打绸缎的主意已经晚了,南方的绸缎价格也升了起来,并且供不应求,想买都得拼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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