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爷不一会儿就端着盆凉水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穿长衫的大夫:“听水啊,小二找的大夫来了,快让人家瞧瞧。”
沈听水赶紧从床边站起来,让开位置:“大夫您快看看!昨晚睡的比较沉,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发的烧、烧了多久,他还小,我怕他烧坏了。”
大夫示意他不要着急,随后把药箱放到床边,从里面拿出拿出脉枕便开始给良弼号脉。号完脉他又弯腰扒开良弼的眼睛和嘴巴观察了一番,检查完后便站起了身。
“没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发热,吃几贴退热药就能好。”大夫捋着胡须说道,可还没等沈听水松口气,大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良弼皱着眉头话锋一转:“不过……这孩子身子骨虚的很,再这样下去将来长大也会多病、瘦小。”
“这……能调理好吗?”沈听水知道良弼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能活下来也算是老天保佑,身体不好在意料之中。结果已经造成改变不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良弼能不能恢复健康。
大夫点点头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坐到桌边写了两方子吹干后递给他:“一个是退热的方子,一个是调理身体的。等病人退热后再给他吃调理的药,以免药效相克。”
他又交代了些吃药的注意事项,并告诉沈听水他药馆的地址,嘱咐他三天去复查一次。
沈听水仔细的听着,连连点头,付了诊费后把人送到门口。看着大夫走远他又连忙叫了小二,先让他帮忙抓退烧药。
谢三爷知道良弼没什么大碍也松了口气,见沈听水还要照顾良弼脱不开身,便没有多留,打了个招呼出去了。只是临走前想到沈听水和良弼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去前台给他们点了点清淡的饭菜让人送过去。
他本来还想为狼群的事情感谢沈听水一番,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不过也罢,口头上的感谢什么时候都可以,无论如何这个恩情他们行商队伍都欠下了,以后来日方长。
不过他谢三爷是打心眼里认下了这个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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