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水一天没吃饭了,早就饥肠辘辘。之前担心良弼没感觉到,现在小家伙吃完药睡下了,他才被食盒里的饭菜味勾起了食欲,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通觉得舒坦了些。
他吃完饭把食盒送下去,又找小二要了桶热水,把自己好好搓洗搓洗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现在是夏天,离开春令县后他们在荒滩走了二十多天,途中除了绕路去水源地给队伍补给食用水的时候趁机洗过两三回澡之外,平日里连脸都没洗过。
沈听水觉得自己这辈子最脏的时候也就是现在了。
洗完澡,他叫醒盖着被子捂了一身汗的良弼,给他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他把两人的脏衣服洗干净,收拾完天已经黑了。
小家伙似乎知道饭点到了,没用沈听水喊就醒了过来。沈听水摸了摸他的脑门,已经没那么烫了,再吃一副药明天应该差不多能退烧。
他还有些奇怪大夫为什么要让良弼吃三天的退烧药。
等良弼反反复复,拖了将近五六天才彻底痊愈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听水哥,我们花那么多钱做这个推车真能挣钱吗?”
病好后,良弼和沈听水一起去木匠铺和铁匠铺取了他们订做的炉子和推车,组装成后世非常常见的移动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