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温旧手臂那处,一股绯色红痕在平滑的皮肤上异常显眼,如夏日池塘里雪白莲花顶上透红。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情景,温岁却犹如被大人撞见正捣乱的孩子,惊慌失措得失语。
水汽的眼儿一下变得飘忽不定。
他眼神控诉,宛若嗔怪宴梨。
温旧:?你俩蜜里调油,当我不存在?
“倒是可惜。”
宴梨嗤笑一声,眼神从温旧手臂上的伤痕滑过。
他脸上故作得意,嘴角的笑莫名让人不虞:“不听主子话的狗,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丢她老母。
温旧没忍住,内心一抖,主子,狗?
封建主义真是要不得,生活在新世纪的温旧此番是第一次见这般傻逼发言,俨然比某博上的脑残还脑残,俗称脑残中的“脑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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