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还是觉得少点什么,但见少年温软单纯,不知世间嫉恶的模样,她认为是自己心态过于紧绷,也就没有再问。
于是在看见屋廊下把玩着杯子的宴梨,温旧大脑轰地炸掉。
草、草了!
她忘了把宴梨的鞭子扔哪儿去了。
宴梨耳力惊人,这种时刻她又不能直接询问温岁,只得硬着头皮上,心里暗暗期待宴梨早忘了当初让她供奉青鞭这码事。
温旧这边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快从嗓子眼冒出来。温岁以为温旧是多日不曾见到郡主,突如其来的见面使她兴奋到脸色严肃。
他轻轻捏了捏温旧的手臂,待温旧看向他时,嘴唇翁动,无言说着:放心吧,我会遵守诺言,帮你说好话的。
温旧在心里快活地嗷嗷叫!她差点忘了还有温岁这小宝贝,见过宴梨对待温岁态度的她,心里难得一松,宴梨这辣椒,怎么也得听一听自己白月光的劝解吧?
廊下的宴梨手上握着一盏青花瓷茶杯,青丝微乱,手臂举起,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温旧咋舌,这是在品茶还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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