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既已是我徒儿,她的卖身契便还于她,算我欠宴师侄你一个人情。”

        忆起大比当日归衍真人的话。

        宴梨咻地睁开眼:“把温旧的卖身契拿来。”

        归衍真人既然想拿回温旧的卖身契,他又怎能拒绝呢?他只管给,温旧接与不接便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大辣椒刚吩咐下去,隐藏在阴影里的温岁便走出来,少年细白带粉的手里握着一方黄白的纸。

        温旧心跳渐快。

        若不是大辣椒出声,自己只以为房内再无第三人,她甚至根本不会去注意角落里的温岁。如此悄无声息,降低自身存在的本领,竟只是筑基初期的温岁就能做到。

        这让她有种自己在明,“敌人”在暗的不妙感觉,不禁寒毛竖立。

        “给她。”宴梨仰躺在太妃椅上,不曾分出半分眼神给温旧,似乎是对温旧的去留毫不在意。

        可温旧不敢松懈。

        温岁拐弯走向她,将手里黄白的纸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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