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见温岁满脸复杂。
他上前拍拍温旧的肩,哥俩好似的:“小旧,节哀。”
……节哀?有毒吧。
温旧更是恍惚:“我可是说错话了?”
这岂止是说错话,温岁暗暗可惜,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当一当月老,为宴梨哥哥和好友牵根红线。谁知小旧性子这般急进,多半是吓坏宴梨哥哥了。
断袖之癖。
正常男人可不是一时便能坦然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慕的。
“……无事。”温岁略有些支吾,“小旧,这几日你、你还是别去见郡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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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梨甩袖便离开了,他实在受不得温旧那双含情目。
见一次,次次不禁生出一身冷汗,委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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