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她得错觉,她觉得温岁似乎变得听话起来。按理来说,他向来只对宴梨唯命是从。
她有些欣慰,又有些头疼。
温岁听话是好事,不过这是在她在对方心里的地位超过宴梨的前提下。
温岁为人一眼便能看透,想必在宴梨跟前也就没了秘密。宴梨性格又骄矜,占有欲不小。跟她比起来,若温岁更看重宴梨,倒还不如她与温岁关系恶劣来得更爽利。
她停顿片刻,手试探性地搭在温旧发顶:“小岁,郡主也会和我们一起尝尝那笋汤吗?”
宴梨哥哥?
温岁恍然大悟地抬起头,若不是小旧提醒,自己竟忘了宴梨哥哥那一份了。
可听小旧主动提起,他觉得脑袋混乱,嗡嗡地不好受,抿直了唇瓣,正想开口答应温旧的话。
却被先开口的温旧打断。
温旧低头对着少年的脸,注意着少年的神情,一字一句道:“此事就莫要惊动郡主了。”
温岁忽地抬头,这一抬头鼻尖与温旧的鼻尖撞上,他慌乱地往后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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