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一对浓情蜜意的道侣。
宴梨斜长的桃花眼清楚倒映出二人当下的姿态。
当即她微睁双眼,脸上露出个嫌恶的表情来:“这是在做何事?还不赶紧分开,此番作态让他人知晓成何体统。”
温岁却还是一副迷惘的表情。
他耳朵嗡嗡直响,适才为了防止小旧伤及神魂,自己只得被识海强硬挤出,他的修为在小旧之下,进入高出自己修为的人的识海中,本就是件危险的事,现下他又被挤出。
幸好小旧精神力不够强大,这会儿他只觉得自己五官迟钝,浑身发软,喉头一股浓浓的腥甜味。
作为清醒当事人的温旧极其尴尬,在“心悦”的人面前,她跟温岁的这幅模样实在引人遐想。
温旧将温岁放在床上,对着宴梨道:“待我先将小岁的伤势治好再向你解释。”
经过温旧一说,他一眼看到温岁衣衫上的血渍。
怪不得空中漂浮着血腥味。
皱着眉,宴梨迅速把住温岁手腕处的脉搏,真气在温岁身体里流转,厉声问温旧:“怎会伤及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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