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走近,用手背贴着宴梨的额角,一触手背便润湿了。
她拧着眉头,很不解。
不因该是这样,且不论宴梨高出她许多的修为,五人中只有她跟春奉吃了那两串糖葫芦。
即便是梦魇,也该是她二人。
连警惕心最低的春甛都不曾中招,怎的偏偏是宴梨。
温岁:“郡主的身上染有邪崇的气味。”
温旧抿着唇,扭头问温岁:“怎么会这样?”
以宴梨的修为,对上妖邪时,不可能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温旧平静的脸下掩着的担忧,温岁眼睫抖动,垂下视线道:“子时刚过,这屋里就冒出若有若无的邪崇气味,这东西看不见抓不住,但能察觉到。”
“我在隔帘后休息,我向来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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