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在心里啧啧嘴,不过人却可惜,比不得手讨喜。
宴梨不自在的蜷缩了下手掌,他的手不比平常少女的娇小可爱。温旧的注视,使得他生出自惭形愧,想像将手藏住,不叫她看见。
宴梨就站在温岁身前,他生得没有宴梨高,身材也比丰腴的宴梨瘦些。
当宴梨顶替他的位置后,温岁便只剩些衣衫的边边角角能叫前面的人看见。
他像是个影子,没法离得了主人,只叹主人也不会去特意注视一个影子。
宴梨哥哥跟小旧这般和谐相处,他兴许该开心一点。
温岁茶色的猫瞳里困惑,像只迷路的小兔。
言归正传,正事还是在小萝卜头身上,温旧撇开尴尬问他:“你那亲人距离这多远,我们正巧无事,将你安全送过去罢。”
小萝卜头不敢看温旧,憋了半天,呐呐道:“…不远的,我一个人就行,哥哥还是尽快处理一下伤势。”
他胡乱在身上摸索,从胸前掏出一枚玉,他对着玉哈气,用衣服最干净的地方擦拭,然后递给温旧:“我没有银子,不过这个也可以用来买药。”
这玉很是破旧,见过各色珍宝的宴梨自然一眼看出,这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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