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的伤势越发严重,被那东西捅过的伤口不会愈合,她的那颗金丹似乎随时可能面临支离破碎的风险。

        在忍不住讽刺春甛的那刻,宴梨的手握住温旧的手腕,立刻察觉到温旧的不对劲。

        他表情有一瞬空白,极快地在温旧面上扫视。

        脸色苍白,嘴唇泛乌,双眼含着笑,很是儒雅。

        若他只是个平凡普通的人,只会以为温旧体弱多病,绝不会想到看似如此精神奕奕的人身受重伤。

        宴梨的心里闪一丝空荡,他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略微使劲儿握住温旧的手,让她止住脚步。

        “怎么了?”温旧困惑道,头偏向宴梨。

        她的发乌黑软滑,眸子清亮,宛如藏着顺从的疑惑。

        这让宴梨有种被宠溺的错觉。

        他一直知道温旧对他有某种奇怪的情感,这股情感炙热又令他无比反感,今日却不同。

        这是头次,他能透过温旧所谓的炙热的情感里,轻易发现以前从未有过的宠溺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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