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脚缩在衣袍下,极像是动物的应激反应。
无法,温旧只得后退,轻声道:“…好,我先出去,若有不适,你不愿我来,便让温岁来。”
温旧渐渐走到门口,忽然听见身后的宴梨低声回应:“嗯。”
她眸色沉思,片刻便退出去合上门。
待温旧出去,宴梨紧绷的背才慢慢松懈,攥紧领口的手垂下来,他宛如一个破布娃娃,死鱼般躺在地板上,红色的液体跟衣裙颜色相仿,它们顺着身体流到腿根,一滴接一滴落在地板上。
往日妖娆的身姿变得扁平,那张线条流畅十分女气的脸渐渐褪去,动人明眸的桃花眼拉长些许,更偏向丹凤眼,仍旧一张妩媚又高高在上的脸,没什么明显不同,却能叫人一眼看出,这是个少年郎。
他半支身体,透过对面的铜镜打量自己。
男子样貌,红裙鬓发。
真令人作呕。
他别开脸,不愿多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