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温旧没时间将心思放在宴梨身上,渐入深冬,深冬一过便是初春,来年初春是各宗门大比的日子。

        各宗门大比不同于内门大比,身手不凡的人众多。温旧自认自己只能算是中等层面的个中翘楚,算不得厉害人物。

        眼睛伤势一好,她便将玉简中各种心经啃了大半,修为跃上金丹中期,也算是没白费功夫。

        只是她翻遍书籍,都没找到一把关于她身上这破刀的记载。上次跟春奉在大殿内,二人也不欢而散,准确来说,是春奉一人拂袖而去,她什么都没问到。

        归衍真人也玩起了失踪术,上哪儿都找不着人,玉简上发的消息还停留在半月前温旧主动询问大刀的事情上。

        她抱着破刀,惫懒倚靠在树干上,翠林的树还是绿的,树顶的丛丛密叶上堆着白皑皑的雪。

        绿叶撑不住重量,掉下几团雪球,砸在温旧脚边。

        温旧眼睫一颤,仰头抬眼望去。

        一张分外稚嫩的脸出现在树丛中,绿叶和雪团将他的身体和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

        小麦色的皮肤,飞入鬓角的浓眉,小巧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