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巧。”宴梨摸着自己头上垂下的两股黑色的□□花辫。
这是他第二次绾这种发型。
“蠢死了。”他无意识的勾出个笑容。
“你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他抬眼看向温旧,这是一个颇为奇怪的对视。
温旧站着,宴梨坐着。她无端觉得宴梨的气势仿佛比她矮一截。她心里其实已经渐渐浮现出猜想,可她并不完全确定自己的猜测,于是体贴弓腰跟宴梨的视线持平:“已经痊愈了。”
宴梨摸着辫子,轻轻整理,宛如对待个易碎品,他突然捏紧,神色烦躁,目光变得极其锐利:“春奉找你干什么?”
“前段时间承蒙春师姐的照料,今日正好与大师兄一道过去拜访。”温旧突然微微笑起来,在面对宴梨的发难越发游刃有余。
“是吗?”宴梨并不相信,“我听说,你跟春奉近日关系颇为亲近。”
“我怎么会与师兄亲近。”温旧淡淡道,她望着宴梨,眸光中流转着几分莫测的柔和,“郡主,你应当明白,我与师兄向来不大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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