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跟春氏兄妹走太近。”宴梨注视着温旧,一副必须要得到想要的答案才罢休的模样。

        温旧笑意淡淡的,语气温和:“郡主,我并不喜欢他们任何一人,他们与温旧而言,只是云华宗的同门弟子,师兄师姐罢了。”

        她的眼中仿佛蕴含着一片汪洋,令人摇摇晃晃沉迷,宛如徜徉在轻缓的水流中,像是被包裹上一层温软的膜,让人轻而易举的交出信任。

        宴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记住自己说的话,以后不要忘了。”

        他站起身,尽管神情恹恹也仍旧不忘仪态。他的一举一动带着动人的妩媚,有点像无意识地勾引。

        温旧垂下眼睛不多看。

        “我累了。”宴梨卧在床上,受伤的半张脸压在枕头上。

        和布料接触,明显的刺痛感从脸上传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灵力的流失,脸上的疤痕又破开,那条丑陋的疤痕中即将流动出粘稠的液体。

        “把香燃上。”他的声音开始变嘶哑。

        “郡主身体不适吗?”温旧刚走近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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