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旧的视线下移,盯着被褥上的血花。
猛地,一双手揪住她的衣领拉到床头,那张带些媚的脸凑上来,对方的唇几乎快要吻上温旧的鼻尖。
“抬眼。”宴梨强硬发出命令,“看着我。”
温旧尽量保持温和平淡的表情,她抬眼,顺应宴梨的想法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很深,由于一直未痊愈,不断从里面翻出新的血肉,外面又结着一层薄薄的黑痂。
看起来很严重。
“看着这个,你想的是什么?”宴梨含着薄讽,声音比平时沙哑许多,也许是因为受伤,染上几分男子的低沉,“想说什么都给说出来。”
温旧移开盯着伤口的视线,望进宴梨那双沉沉的眸子:“伤口很深。”
对方紧紧盯着她,示意她继续。
温旧叹气:“不疼吗?”
宴梨从小锦衣玉食,酷爱漂亮事物。想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娃娃,既忍不了丑也忍不了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