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低-贱的人才如此。”他盯着温旧,一字一句。
宛如在解释。
温旧也看着他,默默不言,片刻突然笑了。
点头:“自然。”
她伸手揉捏春奉被风吹到胸前的发丝,顺着发丝往上,手心贴在青年的脸上,凉意从脸上传至手心。
青年没有挣开,也并无欢喜。
“师兄自然不是那种人。”
春奉面无表情的神色松动。
温旧凑近,盯着春奉的眼睛:“只不过,师弟今日是来答谢春甛师姐的,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常人被温旧这样一问,即便不会恼羞成怒,也会觉得尴尬。春奉偏偏与常人不同,他甚至淡淡笑起来:“长兄如父,你答谢我便是答谢家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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