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坦然做出追求和接受宴梨的心理建设,是因为宴梨算不上是一个好人。他冷漠,有同理心,当然,自己也冷漠。她向来不是个非常大度的人。
而春甛不一样。
温旧根本不愿意去对她使出那些敷衍的小伎俩。
“春甛师姐需要的是一个能助她修为,又尽心尽力对待她的良人。”
在宴梨的面前,她斟酌着说出这样的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宴梨的脸不自觉柔和,他冷哼:“…也对。”
然后张了张嘴,最后又什么都没再说出口。
温旧打量着宴梨,突然上前拢紧对方的衣襟,皱着眉,神色凝重。
“已经深冬了,郡主还是穿袄裙吧,袄裙娇美精细,也很好看。”
从前厌恶温旧任何触碰的宴梨,如今乖觉地不动,任由温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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