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甛的脸色涨红,长久不消。宴梨是她曾看重的小师妹,她瘪嘴不满:“我不喜欢宴师妹。”

        “你要是要与她做道侣,你我二人就断绝兄妹之情。”春甛鼓起腮,气哼哼地抱臂在胸前,任由风吹乱的呆毛立在头顶。

        娇俏少女今日特地绾发,梳了一个可爱的双螺发型,两边各系一个粉色带子。

        春奉半阖眼皮,静静听着春甛的抱怨。他向来不是一个喜欢为他人出头的性格,即使受到委屈的对象是春甛,他也能做到视若罔闻。

        “你想跟你的宴师妹说上话我能理解,平白无故扯上温旧师弟做什么。”

        春奉睫毛颤了颤,半睁开眼望着远处:“别鸣不平了。”

        春甛:“……气不过。”

        “说我倒也罢了,何必非要拉温旧师弟也蹚这趟浑水。”

        春甛的肩膀猛地泄下去,她低垂脑袋,双螺发型顶着粉色带子来回在半空微微晃动,亭外的雪飘进来,低低穿过她脚腕处,最后落在地上化成水渍。

        恰好在脚尖前。

        一双脚扭动两下,春甛盯了片刻,眨了眨眼也像春奉一样眺目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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