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宴梨啊,原来是在学他。
那就说得通了。
少年逐渐焦躁,一会儿是乖巧的兔,一会儿是凶狠的幼犬,他手下渐渐急,胡乱拉扯着衣衫。
温旧伸手轻轻搭在温岁躬身的肩上。
一个简单的动作,使得小狗停下嗅闻自己的动作。
他温顺地注视着温旧。
温岁瑟缩了下身子,不自禁退后几步,茶色瞳孔里倒映出温旧的身影,小小的。
“不用穿成这样。”
“用的。”温岁难得反驳一次温旧,脸色异常认真,“你喜欢这样。”
温旧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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