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温岁有那么一两分的可爱,也抵不过她还是觉得唾液中的细菌恶心。
温岁所有的话被堵住,他的脸上泛出红,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暧昧,鼻子两侧的霞云甚至越来越艳丽,蔓延到耳根为止。
一点湿滑从温旧唇缝划过,少年无师自通般伸出舌尖舔舐过温旧的唇瓣。
如一尾蛇,温旧下意识生出抵触。
她顿了顿,退开:“回去吧,我送你出长雾。”
温岁的眼神里什么也没有,仿佛白茫茫的浓雾,他晕乎乎地只想什么都答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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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洞内的白衣青年掀开眼皮,淡淡看她一眼,语气平淡的吐出两个字。
温旧解下厚重的披风挂在凸起的石壁上,目光兴味盎然地环视,对着坐在面前的青年道:“倒是不知道这里面还别有洞天。”
一早她就收到春奉的传音,这作逼不发玉简也不上门,偏偏给她传音,玉质清泠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将她猛地惊醒,恍若一个活的人形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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