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奉:“无妨,便这时候想一个好名字罢。”

        一句话的节奏缓慢温和,有股青年勾人的婉转。

        温旧的笑意几不可见的顿住,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春奉突然间显山露水间露出的片刻反差。她还真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好,自己虽然阅文经验丰富,可却是一个实在的取名废。

        她眉眼间露出些许茫然,缓缓地,眉梢微蹙。

        春奉眼尖地注意到温旧细微的表情,半阖下眼睫无声地笑笑,这个笑容很淡,如同一个“守株待兔”等待猎物跳下陷进的猎人的笑,快速隐匿在脸下。

        温旧楞了楞,突然笑道:“一时难以定下,毕竟是师傅亲手打造的刀,不想过于草率。”

        “不如叫雁引。”

        春奉伸出手,右手手掌抚摸在刀柄上,自刀柄缓慢地移动,若有若无地触碰,渐渐抚到刀面上,指腹在生锈的刀面上轻轻摩擦。

        白皙如玉的指甲盖泛着粉红,他的食指按压在上面,从温旧的视线看去,可以看见青年指腹上面染上的锈迹斑斑。

        温旧几不可见地挑眉,面上露出几丝兴味。

        春奉此人如同白羽鸟禽,极其爱惜自己羽毛,身上总是包裹着一层肉眼不可见仿佛浮动的薄膜,只有在突然间的触碰时才会转瞬即逝地闪烁,在这层薄膜的包裹下,只要他不想就不会沾染上任何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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