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

        宴梨微蜷五指,包裹住他的嘈杂声中不无有轻视跟幸灾乐祸,发中的流苏轻晃,他侧头看向温旧的方向。

        猝不及防与宴梨视线相对,温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立刻抿起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袖中微握的拳头松开,似乎那块堵在胸中的大石被挪开,宴梨这才将目光放回温岁身上。

        昨夜过去,宴梨的肌肉十分酸软,且神魂动荡,方才使出的招数力量不过以往十分之一,只是看上去厉害的花拳绣腿罢了。

        ……能令温岁的本命法器断裂。

        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笑,宴梨缓缓上前两步,脸压下去紧盯着温岁,他用手指捏住温岁的下巴,用那种打量货物的眼神,似是失望至极喃喃自语:“果真是废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也许宴梨对温岁露出的姿态或许冷傲,这使得四周的讨论声更大,他们突然冒出无数讨伐声,认为宴梨以上欺下赢得不光彩。

        然而宴梨像是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也看不见向他投来的异样目光惨。曾经令宴梨异常在意的疤痕,似乎早在不知何时起成为了他心里不甚在意的东西,曾经爱惜容貌,活得最为精致漂亮的宴梨,如今竟能对自己生出缺憾的皮囊做到视若无睹。

        温旧不在意,他便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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