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陈蕴藉看天色尚早,便换了一身短打,开始在自己院里练习锻体术,他还盼着锻体术大成,然后面对陈父的时候底气能足一些,起码被打的时候要跑得掉。

        不过真正练起来,陈蕴藉才知道这锻体术当真难练,比起吸收玉简时脑海中的观想画面,简直是看完就会一学就废。

        陈蕴贤在弟弟受伤期间,已经养成了每日过来探望的习惯,今日晨起后在自己院里用了早饭,便照常去弟弟的院里,哪知在院门外就看见弟弟在自己的院子里耍把式,不由怔愣。

        他们家自来就是诗书传家,弟弟这是要弃文从武不成?

        “蕴藉!”

        陈蕴藉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练得是满头大汗,骤然听到陈蕴贤的声音,便收式站好。

        “大哥?”

        陈蕴贤走进来,“你这是……”

        “啊?哦,就是躺了这么长的时间,想锻炼一下,觉得身体还是有些弱了。”陈蕴藉道。

        闻言,陈蕴贤恍然,“原来如此。”

        “大哥怎么来了?”陈蕴藉问了一声,不待他回话,便又道,“外头冷,进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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