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顿时拧起眉头,道:“他只会丢人现眼!若有下回,你让他自生自灭!”

        成琏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这敬爱兄长的好模样看在瑞王眼中,令他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了想,岔开话头,笑着道:“你若有那闲空,不如多照看照看你母亲。”他说着,含情脉脉地看向身旁娴静柔弱的美妇人,“你母亲身怀六甲,却仍恪守本分,不肯多让些人伺候,今日险些便出事……”

        他话音未落,外头就传来了吵闹声。

        瑞王不悦地看向门口,正要问怎么了,就见深受他嫌弃的大儿子成瑾红着眼冲了进来,手中还持着一根木棍,二话不说,先将门旁的花瓶打碎。

        兰姨娘柔弱地低呼一声,她身旁的丫鬟顿时慌叫起来。

        瑞王看一眼被吓得脸色发白的爱妾,瞪向成瑾,骂道:“孽畜!谁给你的胆子到这来放肆?!还不来人把他抓住!”

        虽然瑞王府上下都知道这世子是个空架子,可究竟还是有个名头在那,因而刚刚没敢逮人,此刻听见王爷发令,便立刻上前拽住了成瑾。有机灵的更是趁乱踹了一脚成瑾的后膝窝,成瑾脚一软,便被迫跪到了地上,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五大三粗的家丁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成瑾只能破口大骂,可那些家丁只当听不见,他骂了也是白骂,反遭人恨,被家丁暗中使劲掐他麻筋痛穴。

        成瑾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脸也疼白了,倒是不骂这些家丁了,转而恨恨地抬头瞪向瑞王和兰姨娘:“是你们杀了我的狗!”

        瑞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成瑾,冷冷道:“是又怎么了?不过是一条畜生,你就发了疯,在这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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