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道其中利害,还和我闹什么?”方孝承郁闷地问。
成瑾沉默起来,低头半晌,又挣扎:“你还是让他回来吧,我走!”
方孝承忙拉住他:“你究竟是怎么了?”
成瑾不说话,只哭。
方孝承脑门嗡嗡的,实在要疯。毫不夸张,他便是当年独自深入敌城身负重伤几度要被逮捕时都没此刻惊险。
许久,成瑾哭累了,终于说话了:“口干……”
方孝承正要叫人送茶进来,成瑾拦住他,看了眼地面,大约怕丢人。
“……”
方孝承认命地起身自己去外头拿。拿来了还要先给成瑾晾凉,否则要被质问是不是故意要烫死他。供个祖宗也不外如是。
成瑾见他做小伏低,心里好受些,小口地喝茶,还剩个底时刻意留着,将茶盏推过去:“给你喝。”
“我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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