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笑道:“这话少说吧,别叫我当真了,我这人有时特别较真。”

        成瑾听他这么说,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以为我哄你呢?我、我才不是这种人!”

        江怀叹道:“只是有些东西太稀奇贵重,轻易舍不得给,乃人之常情。”

        “凭他什么稀罕的,都比不上你我这份真情要紧!”成瑾来了气,嚷嚷道,“你不信?你不信你拿纸笔来!爷给你白纸黑字盖章戳印!日后若你要的爷不给的,你拿纸契去公堂上告!”

        江怀忙说不至于此。但他越这么说,成瑾越以为他不信自个儿,拉着他不放,非要写。最后两人拉拉扯扯地去了书房,成瑾瘫在太师椅上指挥:“写!你写!你写了我戳印!”

        江怀拿起笔,又道:“你想清楚,一旦写了,日后你若要反悔,我可是不肯的。”

        “写!啰嗦什么!烦死了!”成瑾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暴躁地骂他,“平日不知你这么优柔寡断!快点写了,爷去睡会儿。”

        江怀微微眯眼,再没笑意,如此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会儿,提笔写下了一封契书,然后轻声道:“写好了。”

        成瑾迷迷糊糊地伸手:“拿来,我看看……”

        他拿过来,眯着眼睛看了看,拿远点,又拿近点,皱起眉头:“这什么玩意儿……你字这么丑的吗?我怎么一个都认不出?扔把蚯蚓都扭得比你好……”

        “因为你醉了。”江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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