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性格没有人会喜欢,幸好,在十数年的失落和自卑中,缪存已经自成铠甲,既不需要也不渴望被别人喜欢了。

        不过面对教授这样的善意,缪存还是忍不住会想,是不是感谢得不够?教授会不会觉得他不知好歹?会不会失望?

        骆明翰不动声色看着,给他倒了杯茶,让他过来坐。

        “怎么,对我凶巴巴的,别人送你株花你就偃旗息鼓了?”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小孩儿,骆明翰要看穿他是多么轻而易举,他手指点了点,云淡风轻地说:“你不用太当回事,他见人就送,上次送了我一车,这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缪存当作没听到,但心里那根弦已经松了回去。

        “你不会养花,我会,我可以教你。”骆明翰张口就来。

        缪存抬眸看他,满眼都是不信。

        “月季是药罐子,怎么施肥,堆多少药怎么堆,怎么养成开花机器,挺难的。”骆明翰悠然地说,给缪存斟茶。

        他其实知道个屁,不过就是听家里的园艺师唠叨,耳朵都起茧了,实际上药都没喷过。

        缪存将信将疑,但眸中情绪很淡:“我自己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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