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心里有杆秤,秤砣实实地压在事业那头,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耽误他赚钱。

        他在缪存的床头柜留下水,又细心地帮他设置好明早的闹铃,再给他打开空调,调好温度盖上被子——仁至义尽了,属实大善人。

        带上门时,正巧那位欧洲雄风的舍友从楼上下来,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骆明翰咳嗽一声:“他病了,你多注意一点。”

        舍友一耸肩:“他经常胃痛,你不必紧张。”

        骆明翰松了口气,又松了松领结,临走出门了,又折返回来,把自己名片递给了他:“如果他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舍友啪一下压在了冰箱贴下,“Noproblem。”

        外面凄风苦雨,简直是对骆明翰漫漫追求路的一记嘲讽。

        他驱车三十公里回家,冲了个热水澡后过方案,凌晨关上灯时,骆明翰心里不受控制地想了一秒缪存。

        空窗期太久,把自己弄得跟没见过世面的变态一样。

        到机场车程四十五分钟,天蒙蒙亮就出发了。骆明翰很有时间观念,没让司机等太久。助理已经在副驾驶候着了,把今天跟客户的议程递给他:“骆总。”

        骆明翰提着咖啡,“嗯”一声,眼眸比大脑更先进入到了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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