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垂下,骆明翰似乎对这幅画上的曼妙曲线没有任何兴趣,“她心思不纯,你少跟她来往吧。”

        缪存的笔停了下来:“我选模特,不是选朋友,她单不单纯跟我的画没关系。”停顿了许久,终究忍不住讽道:“你把人睡了再说这种话,是不是太卑鄙?怎么,她骗你钱了?”

        骆明翰一愣,站直身体皱眉问:“什么东西?谁把谁睡了?”

        缪存一笔一笔画得专注沉稳,好似只是顺便跟骆明翰聊这件事,“你把她睡了,还是她把你睡了,有什么区别吗?”

        掌心一空,画笔被从手中无端抽走,笔刷在缪存掌心留下一抹蓝。他回头,不解地望着骆明翰:“你干什么?”

        骆明翰一字一句:“说清楚。”

        缪存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说的,“把笔还给我。”

        “你为什么觉得我跟她发生过关系?”骆明翰简直气笑了,“我是gay,我想睡谁能不能睡女人对着她硬不硬得起来你不清楚?”

        缪存被他问得有点迷茫,顺从地说:好吧,……把笔给我。”

        骆明翰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口堵得不行,连呼吸都变得滞重起来:“是她跟你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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