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下眼,那景象如黑色的花盛开,月光便是蕊。

        骆明翰两手撑在台沿,注视着缪存的目光深沉中带笑,鼻尖几乎与缪存的贴上。他大发慈悲地说:“放过你也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

        缪存立刻说:“我技术很烂——”

        “亲我一下。”

        一个恍惚:“啊?”

        一个怔然后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你想用这种方式满足,我倒也没有意见。”

        缪存尴尬得想死,匆匆在他唇角不甚温柔地碰了一下,这简直不能说是亲,只能说是撞到了,牙齿还磕到了,骆明翰觉得挺疼的,抬手摸了一下,“嘶”了一声,缪存却已跳下洗手台跑了。

        等风景画也完工时,已经是八月下旬。

        被临时充作画室的会议室拆了封纸,已回复到了原貌,只是长会议桌的尾端墙多了一幅巨大的女性人体油画,笔触奔放浓烈,但细看时,对颜色的精微把控却已到了浑融中千变万化的程度。

        骆明翰在这里主持了周一例会,聊得严肃时瞥见了那画,便总是控制不住地抿一下嘴角,又低头撇去。

        神经啊,不知道笑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