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赵锦进了洗手间,赵希随手将牌子翻了过来,把门一关,便将外面的声响都隔绝开来。

        “哥……”

        赵锦似乎觉察到了不对劲,忍不住试探地喊了他一声。

        他惯是会看人脸色的,小时候就把赵父赵母哄得团团转,也算是小有本事。

        赵希慢慢地将袖子卷起来,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跟赵锦那种被酒色掏空的萎靡样子完全不同。

        “赵锦你小子可以啊,毛还没长齐就想算计你哥。怎么,打算将我灌醉,拍点什么不雅照,胆子真不小!”

        赵锦被人戳破心思有些难堪,却还是不愿意承认:“不不,哥,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你误会了。我就是单纯叫你出来玩,放松放松。”

        赵希却是根本不听,想起他调查的结果就一肚子气,这个白痴,被人当枪使还帮人数钱,真是被爸妈给惯坏了。

        拎起赵锦的耳朵将他揪进了小隔间,在赵锦的哀嚎声中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而且他揍得相当有技巧,不打脸,却捡着最疼的地方打,用的是巧劲,看不出什么印子。

        赵锦哪里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刚开始还能顶风嗷嗷,后来就受不住了,没骨头地痛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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