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这种事谁能想得到。不过,儿子在韩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知道能不能从韩家那再捞一笔。想到这,他的思绪便偏了,开始琢磨怎么跟韩松山那老狐狸周旋。

        曲婷哭了半天却发现赵父没有反应,只得不着痕迹地抬眼看去,就见赵父的心思早已不在她的话上,分明就没把赵谦的安危放在眼里。

        即使早已过了喜怒形于色的年纪,曲婷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怨怼,却又很快遮掩住,免得被赵父发现。

        她的儿子,她这一生的依靠,现在痛苦不已地躺在病床上,可是这个男人却不闻不问,仿佛前段时间的父慈子孝都是镜花水月一般。

        曲婷咬紧细牙,心中的怨恨犹如蠕动的油墨,不断地将心底的白纸一点点地染黑。

        但是她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要稳住赵父的心。现在赵谦暂时失去了跟韩擎宇交往的作用,恐怕在赵父心中已经无用,她必须想尽办法将赵谦塞进公司,免得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却落得个弃子的下场。

        “谦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后可怎么办?是我这当母亲的没用,非要让他去参加韩家的宴会,才会出这种事。”

        曲婷在“韩家”二字上咬了重音,她最是温柔小意,自然明白赵父的关注点在哪里。

        赵父一脸严肃:“正是如此,我这两个儿子都躺在病房里,韩家必须给我个说法。”

        曲婷泪眼婆娑地摇头,握住赵父的手说:“话虽如此,但韩家在上,我们又怎能上门质问,那会落得下成。”

        赵父斟酌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正是如此,倒不如让赵谦来公司学习,这样以后若有项目合作,便可派他去谈判,想必韩家不会多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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