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国目光比钱冬香长远,儿子刚被学校领导找谈话,老姜家对儿子有救命之恩,这个节骨眼上离婚,会影响儿子分配工作,说不定连首都都呆不下去。

        秦振国说:“要离也要等到儿子分配好工作,转正分房,在首都站稳了脚才能离。”

        秦振国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一分析,两口子在电话里商量了,姜英想去首都,就让她自己挣路费去,等她挣够路费也要几个月,那时候儿子的工作早就稳定了,不怕她用离婚威胁。

        “那你抓紧回来吧,你不在的这几天,家里鸡飞狗跳,我都没干净衣裳换了。”秦振国说道。

        老秦家也是十几口子人,钱冬香在老秦家操劳了一辈子,可以说是全家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的一个,现在儿子娶媳妇了,本就该她这个当婆婆的开始享福。

        姜英倒好,这四年赖在娘家,现在儿子毕业能留在首都,就想去首都享福,过一家三口的小日子,把一大家子都抛在老家,她还真是想屁吃,凭什么她生的好儿子,让姜英享福。

        钱冬香揉着肿的发青发亮的脚腕,疼的抽气,“我崴了脚,等养几天才能走路,过几天就回去。”

        钱冬香让招待所的服务员帮买了药酒,自己回房间推拿,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再想到她还没来得及享儿子儿媳的福气,还把脚给崴了,气的在招待所大骂姜英,又被隔壁的客人踹了一脚房门,吓的不敢吱声了。

        再说到姜家这边,因为钱冬香来了,姜家割了二斤肉,锅里还炖了骨头汤,姜英挑了七八只小鲍鱼泡发了。

        杨苦菊有些心疼那些干鲍,能卖一两块钱呢,“晚上菜够多了,你刚才都不舍得给你婆婆吃,这会怎么又舍得了。”

        “她不配吃我捕捞的鲍鱼,今天有高汤,我给若若做个鲍汁捞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