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把被热气熏花的眼镜拿下来擦了擦,又戴了回去,顺势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他问顾昌东,“姜英跟若若住的地方你去看过没有,缺不缺什么东西,我这忙得不得空,你告诉她,缺什么要跟我讲,我老头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京市还认识几个朋友,叫她不要跟我客气。”

        他想了想,“算了,你这个木头也带不好话,你就跟她说,周末我去看若若。”

        一众的实习生发蒙:姜英是谁,若若是谁,没听说叶教授有儿女啊?

        秦怀忆眼睛一亮,叶教授居然对姜英的印象这么好,他有些冲动,脱口而出,“叶教授要是觉得这汤还不错,下回我叫姜英做了带来给您老。”

        叶教授偏头打量他,“你是……”这几个实习生,做了自我介绍后,他就对这个最没什么印象。

        秦怀忆挺直了脊背,“我叫秦怀忆,今天刚过来报道的实习生,姜英是我妻子。”

        顾昌东捏紧拳头想揍他,他就是秦怀忆啊,难怪看着不顺眼,没用的软骨头,自己的妻子女儿不去接,这会上杆子来相认,文化人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

        叶教授板着脸问道:“昨天你怎么不去车站接姜英,要不是我跟昌东刚好在车站碰到,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在拥挤的火车上坐上两天一.夜,你知道有多艰难吗?”

        睡觉只能把孩子捆在身上,大人可以少吃东西不喝水,那孩子不能不吃喝,吃喝了就要上厕所,东西又不敢留在座位上,扛着包抱着孩子挤一趟厕所,那得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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