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他把酒不小心洒在凯尔森身上,西黛尔看见他向凯尔森鞠躬致歉,又拿着手绢似乎想帮凯尔森清理身上污秽。

        凯尔森摆摆手,似是准备去洗手间清理衣物,那个高大男招待跟在他身后。见此,西黛尔毫不犹豫先从后门跑向男洗手间——在这个酒店住了一个月,她差不多把结构摸清楚了。

        显然她跑的比凯尔森和男招待快,西黛尔进入男洗手间时凯尔森和男招待还没有来,她快速扫了一眼,看见角落通风管道下边有用来处理线路的铁箱子。

        躲在里边显然不安全,但时间已经不允许西黛尔多做思考。

        脚步声渐渐逼近,她毫不犹豫钻了进去。七岁的小姑娘身量娇小,和这些细细的线路挤在一起也并不显狭窄。

        透过些微缝隙,西黛尔能看见少量外面的空间。她捂住口鼻,尽可能保持安静,哪怕一丝吸气也不敢松懈。

        两双腿走了进来,西黛尔认出凯尔森的皮鞋。

        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后,西黛尔听见两人开始说话。

        “格兰蒂先生,”她听见父亲问:“你曾经是这里的守门人吗?”

        向来温柔儒雅的父亲,此时说话的声音却有些怪腔怪调。

        格兰蒂这个称呼,一下子就让西黛尔想到那个被糊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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