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昨晚睡觉的时候,定的是早上六点的闹钟,闹钟没响,她是被人晃醒的。

        对面高颧骨的中年女人,自称王喜娘,跟她还价,“你带来的男人是个傻的,卖到黑煤窑也值不了几个钱,最多给你二十块。”

        谢小玉差点脱口而出,【那不行,福生力气很大,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再加十块。】

        福生?黑煤窑,这场景好熟悉,跟她经常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谢小玉生长在红旗下,受到过二十一世纪正确价值观的熏陶,怎么可能干贩卖人口的事,她连忙捂住了嘴,把那句话给咽了回去。

        再看看对面的一男一女,是七八十年代的穿衣打扮,破庙里泥塑的雕像都损毁,应该是破封建迷信的时候砸毁的。

        王喜娘身后的秃头男人,看谢小玉长的那叫一个白净俊俏,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如此娇柔漂亮的小姑娘。

        秃头起了邪恶的念头,在王喜娘耳边嘀咕几句,声音非常小,按理说谢小玉是听不清他们商量什么。

        但谢小玉就是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商量,要把她给一块儿拐卖走,福生卖到黑煤窑当苦力,谢小玉卖进大山给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

        谢小玉以为她还在做梦,毕竟从她有记忆开始,经常都会重复这个连续剧一样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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