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集体制,中午吃饭都是有一定时间的,迟了生产队长要扣工分。

        谢小玉吃着红薯饭,纯天然无污染的食材,吃着也蛮香,但天天吃这些没油水的,人肯定受不了,尤其现在农忙,男女都要上工出大体力,想肉吃啊,没有肉,鸡蛋也是好的。

        谢小玉推一推发怔的福生,“福生,到了碗里的就是你的,你吃呀。”

        福生从小到大,没吃过几次鸡蛋,在那个几百人的训练场,几筐子发黑发霉的窝头扔下来,谁抢到谁吃,抢不到只能饿着,后来同伴越来越少,可以吃到红薯甚至是白面馒头。

        最后只剩下几十个人的时候,偶尔能尝到鸡蛋,但那个鸡蛋,没有现在这么香。

        小玉说,到了他碗里的就是他的。

        福生动了筷子,闷头吃盖了炒鸡蛋的红薯饭。

        刘秀好翻了个白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一个人能吃两个人的伙食,也不怕噎死,她心里又怀疑了,这个傻子看着不像是个有大福气的,会不会搞错了呀?

        吃了饭,刘秀好抹了嘴,“妈,小玉反正不下地干活,叫她洗碗吧。”

        谢小玉手疼,并不是装的,她把白嫩的掌心朝上,手腕和掌心,被麻绳勒的发红的印子还没消,“娘,我今天差点被卖了,手也被麻绳勒肿了,等我手好了再洗碗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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